追来,面色似有不解,陈华顺忙招呼他一起喝茶,
“小兄弟来了?有什么话等会再说,饮茶先啦。”
待到三人用茶完毕,秦淮也是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,
“老师傅,您既然没事,为啥不向那判官举报,要求再战呢?”
“这京华演武背后是洋人一力促成,前几轮对那洋人没威胁,判官自是公正。
一到决赛,你也看见了,那判官组都不掩饰,已经是赤裸裸地偏袒那沙俄王子了。
要是我这把老骨头不顺势脱战见好就收,力竭之后少不得折在这擂台上。
至于我神州武林的脸面,这不是还有你嘛。
刚刚两场比斗,一场教你劲力明暗虚实,一场帮你探那洋人路数。
都帮到这份上了,你可有信心胜过那洋鬼子?”
“自不敢负前辈厚爱!”
秦淮虽先前有些猜测,可如今听陈华顺这么一说,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者打算。
也是,总不能让年轻人躲在老人身后看老人去拼死拼活吧。
“跟那洋人比兵械,速战速决,那洋人有些古怪,迟恐生变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