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抓点实际的,后勤、销售和调度在他的手上,他想干点啥就不缺钱了。
保卫处三楼有两间给领导准备的办公室,一间是处长的,比较大,带个小休息间,一间是副处长的,较小,不带休息室。
保卫处虽然同在一个办公区,但他们来这边的次数属实不多,甚至没来过。
“呵”
“是,明白了”
包括李怀德这一系的人,因为贸易项目和炼钢厂工业区的缘故,对联合企业已经失去了兴趣,谁还会在意这个。
今天谷维洁给李学武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,名单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掺杂了多方的意见,也是多方妥协的结果,并不能说单纯的代表谁的意见。
李学武冷笑了一声,他明白谷维洁的意思了,工作组推荐王敬章来保卫处不是任副职,那意思就很明显了,取自己而代之呗。
谷维洁一边上楼,一边对着右手边的萧子洪解释道:“早上我给学武同志通过电话了,他知道是我送你来,所以特意跟我说了,请你理解,说是你来保卫处更应该像是回家一样,呵呵”。
“都不是”
“萧副处长”
这就是李怀德以退为进,谋求更多基础利益,择机再发展的套路了。
但三十八岁又是一个男人追求理想和事业最好的阶段,懊悔和不甘在他心中徘徊,而来保卫处,又有了一种无奈和心酸的情绪。
李怀德不是没有考虑过用其他工作或者成绩填补这种缺失,以求同生产管理副厂长上的比较上做文章。
最后,李学武请了谷维洁一同回了他的办公室,两人是有些话要谈的。
萧子洪自然明白李学武邀请他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意思,他又不是没当过一把手,怎么看不明白。
要说孙健来保卫处没有厂长的意思这李学武不信,那于德才去服务处也是厂长的意见?
这种事情互相扯皮到最后是说不清道不明了,七八个人在一起讨论,谁多谁少各自心里都有了数。
说是给居民区项目筹集资金,可那些资金都在账目上流动,怎么用还不是他说了算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年中会议上已经就大学习、大讨论活动进行了部署和宣贯,所有组织和部门都有责任和义务进行活动,那保卫处也有资格动一动了。
下面的工人见风就是雨,也开始接着居民区项目和联合企业项目的事还是玩儿,玩到现在还是大讨论的阶段,连核心思想都没确定呢。
李怀德以前想要这个常务副厂长不就是为了进步么,他就是想要通过掌控生产管理处和技术处来实现这一目的。
这都是干部任命的应有之义,李学武作为保卫处谠组书记,第一负责人,首先就新来的两名干部表示了欢迎,随后又对接下来的保卫处工作做了表态发言。
沙器之点头道:“所以工作组才收集了那么多的意见和建议啊,不过工作组那边好像不太满意”。
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人事变动,那综合科和稽查科也在李学武的掌控之中,更不用说机要科了。
工作组来了开始玩,从搅和厂班子,到祸祸中层,现在又去基层当搅屎棍,他们是稀里糊涂,把这个活动玩的是稀碎啊。
李学武是个比较务实的人,办公区就这么大个地方,今天来的这几人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“同志”,要是搞迎来送往那一套反倒不像话了。
苦笑着回了一句,李学武放下茶杯,正色地望向谷维洁轻声问道:“事出突然,还是另有所谋?”
当然不是李怀德的,他已经换了个赛道,怎么可能还会惦记联合企业。
在外面可能有人会称呼他为萧处,但在保卫处,这里的人永远都不会称呼错,这是正治问题。
沙器之意有所指地说道:“借着大学习、大讨论的风,工作组安排下去的调查组深入到了一线工人中去收集意见和建议,下面对年中会议的内容有很多看法呢”。
再一个就是适应他因为犯错误而不敢再轻易做工作的态度。
萧子洪三十八岁,比李学武整整大了十八岁,做到工程处一把手也是靠实打实的成绩。
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不是那块儿料,他根本没管过生产,也没有在基层工作过的经历,怎么管啊。
三十八岁了,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副手,以前共事,他是正处,李学武是副处,虽然没什么交情,但坐在一起还是有自信的。
服务处的王敬章看见工作组玩他也玩,玩来玩去被别人玩了,就连玩他的是谁都没搞明白。
也就只有他,跟上面搅和了一顿,又跟下面的工人搅和在了一起,真可谓是搅屎棍子。
除了机要科,全厂机关就没有个保密的地方,人人都长了耳朵,也特么长了嘴,要是不说闲话多屈得慌。
先是请谷维洁做了讲话,也就是干部介绍和宣贯年中会议内容。
保卫处六科二十股,不说所有人都是李学武一手提拔的,至少一大半都在其掌控之内。
会议室里掌声阵阵,但萧子洪和孙健的压力并没有减轻,反而更重了。
谷维洁承认她在名单出来之前就知道了,也承认了没有主动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