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她还是没能忍住,她脆弱地哭着,倔强地说着:“往后我会好好珍惜我自己,也更珍惜你,珍惜我们的感情。”在沈凝光找她聊天之前,她一直以为沈修齐气的是她抛弃了他,可听完了那些话,她才知道,他气的是她不爱自己。沈凝光当时问她:“你知道湛兮为什么能直奔宁市找你吗?”她答不上来,也想不到会收到这么一个完全出人意料的答案。原来他去过那片烂尾楼,到达过那个楼顶,也早在球场重逢之前就已经见过她,抱过她,为她心惊,更为她难过。
沈凝光告诉她:“湛兮真的很后悔,后悔没在听到周启翔的事情时多问一句,但凡他多问一句,兴许就能救得了你父亲。”“他也很庆幸,庆幸救了你。”
“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对湛兮的意义,但我知道。你对他来说,并不仅仅是一个小时候见过的小妹妹,你身上有他对母亲的记忆,有他迫切想要抓紧的一部分。我不敢说他一开始对你就是纯粹的爱情,但你一定是他这辈子最想好好珍情的人。”
“这些年来,他一直将母亲的离去归咎于自己,认为是他没用,日夜守候在母亲身边也没能救得了她,后来又错失救下你父亲的机会,直到救了你,他心里的内疚才慢慢好了一点。”
今宵听完,错愕不已。
她完全没想过沈修齐对她的感情竞会那般复杂。掺杂对过去的惋惜,后悔,以及现在的救赎。沈凝光最后说的那句话令她震颤,她说:“与其说是湛兮救了你,不如说是你救了他,因为遇见了你,他才拥有治愈自己的能力。他那么爱你,你怎么可以不爱你自己?”
她的眼泪簌簌往下落,掌心握着的手在这时候有了自己的力量,沈修齐抚上她湿热的面颊,用指腹拭去她不间断的泪。好久未曾开口说话,他嗓音涩哑:“我还能相信你说的话吗?”爱他,是她说的。
一辈子为他狂热,也是她说的。
想要成为他生命里无比坚定的一部分,还是她说的。说了这么多,却还是决定要独自离开。
他还能相信吗?
今宵握住了他手腕,并没有急切地证明她这些话的可信度,只是说:“就再信我一次好不好?只要这一次。”
只要这一次,她就可以爱他一辈子。
这句话动听,她却没有说出囗。
因为她清楚,承诺在沈修齐那里已经不具备任何分量,她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,她会好好爱自己,也会更爱他。
但在这之前,她需要郑重地询问,得到他的首肯。等待的时间在拉长,她已经不敢面对,索性闭上眼,憋着气一股脑说:“同意你就亲我,不同意你……”
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沈修齐问:“我就什么?”
今宵忽然一顿。
是她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吗?竞然从未想过沈修齐会真的跟她分开,她也根本想不出另一种选项。
平安扣安安静静躺在沈修齐身旁,坐在他身上的姑娘还湿润着眼睫,长发一半顺在胸前,一半乱在身后,睡裙肩带纤细薄弱,像是轻轻一扯就会断。他根本不需要另一种选项。
沉默等待的时间里,今宵心中没有忐忑,只有疑惑。她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?竞会认为沈修齐一定非她不可。直到唇上覆过来两片柔软,沈修齐轻轻抿住她,微微施力。这种感觉,很像是他在咬下去的过程中突然舍不得,只好抿一抿。她这才知道,她的自信,是从沈修齐给的坚定里来。唇瓣一旦相贴她就有了答案,她攀上他肩膀,探出舌尖去他口中绞缠。她不会再放开他,无论他外表多么冷淡,多么想将她拒之门外,她都会锲而不舍地缠上去,如同植物绞杀,誓要与他不死不休。她推着他往后倒,双膝自然将他睡袍分开,当她将半身力量都压在他胸膛,他也在她身下。他还是急切地为她变化着,在不同面料的摩擦中,异样愈发显著。
腰肢轻轻一摇,他的吻在加深,掐住她侧腰的力量也在加深。她不知死活地蹭着,轻软的声音生出弯弯的尾巴,像小小的钩子,持续不断地魅惑他。
不安分的双手开始往他心口去,可还未感受到他心跳,他便捏住了她一双腕。
他粗喘着气,移开唇瓣:“乖点,别弄。”主动求爱被拒的滋味并不好受,这不光是心心理层面的失落,更是生理上的难以忍受。
今宵抵着他额头,双手捧着他的脸,湿热的唇瓣始终不肯离他远一点,只愿停留在他唇边,一开一合地倾泻怨气:“你不想要我吗?我好想要你,湛兮。”此刻坐在他身上的姑娘真就像只魅惑技能全开的狐狸精,缠得他要命。沈修齐强忍着欲望缓气,故意吓她:“想要,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,你敢吗?”
小姑娘又扭着腰肢蹭,他一把扣住她不让她动。这么大胆,哪能是被他吓住的样子?
“你这么喜欢小宝宝吗?”
今宵眨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看他,满眼无辜,一脸清纯。他颔首:“嗯,喜欢。”
她吻上来,嗓音甜甜软软:“那你现在就能有一个。”他疑惑,忽地听她喊了一声:"daddy~”沈修齐浑身一震,连被她压住的地方也在隐隐跳动。他向后仰,脖颈骤然涨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