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好了要和巨人国的洛基王子结婚…她竞敢逃跑!!害得我们和巨人国的联盟破裂,叫该死的红发捡了便宜苗蓁蓁:那还真是新仇旧恨凑到了一起。
对不起了,香克斯,不过你身为新晋四皇,大人有大量,肯定不会介意这种小事吧?
“嘛,嘛,妈妈,别生气了。"苗蓁蓁笑个不停,“我是听说了有这回事一一妈妈,罗拉也是粉色系的发色呢。”
她轻描淡写地加大了力度:“我们都很像你,妈妈。无法无天,向往大海,不肯接受安排…
“这说的是什么话?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孩子!"玲玲不屑一顾,“说到底,一切都是从你开始的,安布洛希帕芙!!!”苗蓁蓁又喝了一口红茶,轻轻放下。茶杯与碟子碰出轻轻的脆响,她转过头,若有所思地望着大海,在甜腻腻的船只身旁,碧波翻涌,阳光万里。玲玲低头望着她。最像她的,最强大的,最美丽的,最叛逆的女儿。多么强壮!骄傲!自由!
让她恨得咬牙切齿,再多的、更多的甜点,都无法抑制住她心中狂暴的怒气!
“这你可就说错话了,亲爱的妈妈。"苗蓁蓁说,“难道不是罗杰的错么?是从罗杰开始的一-不,是从洛克斯开始的。不,不,更早,还要更早。是从八百年前开始的。”
对压迫和控制的反抗是什么时候开始?
当然是从压迫与控制诞生的那一刻开始。
玲玲仍旧凝视着这个叛逃的女儿。她那高挺的鼻梁,锐利的下颔,她狭长的锁骨,正如照片里的一样。她丰满的胸部,窄小的细腰,那双修长有力的手。那都是她给予的!她的骨血,她的孕育,她生下的女儿!还有,能隐约从侧面看见的、深粉色的烧伤。背部的颜色更重,近乎赤红。那也是她给的!
“喂。"玲玲说,“你叛逃也有好几年时间了,帕芙。除了在海上游荡,你还干了什么事?你离开到底是要干什么?”
“妈妈。“苗蓁蓁回答,“你当然给了我你能给的一切。我一直记得,并且心怀感激。”
玲玲死死地盯着她,忽然笑了:“嘛嘛嘛嘛~我明白了。我明白了,帕芙,你是个贪心的孩子,你真正盯上的,是妈妈的头衔!”苗蓁蓁:是么?
这么说其实也不算错……在玲玲的理解里,没有什么错。玲玲的力量和头衔,在她看来,就是某种至高的勋章,代表了一部分自由。但苗蓁蓁并不追求四皇。外在的东西。权势,地位,利益,那些复杂地纠葛在一起的内容,本身就是枷锁的一部分。正因为在玲玲的羽翼下接触到吉光片羽,体验过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权威,周围的所有都谦卑地俯首,谄媚地吹捧,跪在地上以衬托她的高贵,她才更清楚地认识到那不是她所渴望的东西。
最终,依然是妈妈教会她这些。
怎么不爱妈妈呢。
玲玲咆哮起来:“一一好吧,好吧!我承认,你会成为我的对手……但不是现在!你还早得很呢,小帕芙!!”
话音未落,电光已至。宙斯带着歉意和暴戾的声音混在滋啦滋啦的声响中:"抱歉了,小帕芙~妈妈的命令~”
苗蓁蓁挥出双刀,在切开闪电的同时抑制不住地大笑:“啊哈哈哈一-”“你笑什么?!”
雷与火在刀锋上凝结,玲玲庞大的身躯笨拙地冲撞开周围的隔档,饼干士兵们训练有素地躲避起来,一些见过苗蓁蓁的海贼成员开始呼唤着结成队伍,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这场战斗。
“妈妈!"苗蓁蓁叫道,“香克斯以四皇的身份向我保证,你为我感到骄傲。天呐,他说的是真的!!”
“别孩子气了,小帕芙!!我可是你的敌人啊!!”普罗米修斯的火焰包裹住拿破仑,长刀狂笑着膨胀、伸长,这是拿破仑的最强形态,皇帝剑,其上覆盖着的霸王色令这把巨刀通体都变作了黑色。玲玲双手交握着刀柄,蓄力,挥击,巨大的冲击波撕扯着空气与海水,在广阔的大海上划出巨大的扇面。那熟悉的姿态让苗蓁蓁同时想到了吉贝克、凯多、罗杰和香克斯。
我们伟大航路太狂野了。
这些怪物。既然如此强大,又何必如此迷人?苗蓁蓁耍着刀花,持续不断地挥刀,一次又一次细微的切割,犹如微风吹皱茶面。
就像汹涌水流遇到一块扎根于地基的巨石,冲击波如流水般从苗蓁蓁身周滑过,又在她的身后合拢,深深地斩进海中。无数游鱼在这一击里灰飞烟灭。
“不错嘛!!"玲玲狂笑,“看来你终究是在这些年里学了点东西!”“谢谢,妈妈!”
双刀抵上了皇帝剑。
玲玲的头颅迫近,那双圆睁的怒眼冷冷地凝视着苗蓁蓁,她的眼睛倒是从未老过,始终是如孩子般澄明的桃金色。
苗蓁蓁全力抵抗着玲玲的巨力,半响才意识到头顶的视线。她抬起下巴,透过睫毛注视着玲玲的面庞。“你真是长大了,帕芙。"玲玲说,“你的眼睛更美丽了!”“眼睛是我们最不相似的地方了,妈妈。我的眼睛就像被火焰灼烧过。你确实用火烧过我。”
普罗米修斯从拿破仑上现出面孔来,抱怨地哀嚎:“小帕芙~!”“没你说话的份儿!"玲玲呵斥道,猛地后撤一步,再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