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无法隐藏,他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挡,纤尘不染的镜中映出她此刻的模样,水润,鲜红,那娇嫩的果实藏在饱浸夜露的花瓣中,可爱,可口。
可还未尝得一丝甜,门外就传来珍姨焦急的声音,两人纷纷一震,听见珍姨说,小凤被热水烫了手,现在正哭着要妈妈。今宵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,忙问珍姨:“严不严重啊?”说着她就要跳下置物柜,沈修齐拦住了她,重新将自己的衬衫扣好,说:“你先洗漱,我过去看看。”
今宵垂眸看了眼一丝.不挂的自己,虽是心中忧虑,却也顺应了沈修齐的意思。
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沈修齐已经抱着小凤走进了房间。因为担心,今宵连头发都没吹,没被包进干发帽的发丝垂在她胸前,正往下啪嗒啪嗒滴着水。
眼见小凤右手小臂包了块纱布,她赶忙小跑上前问:“怎么了?烫得严不严重啊?”
今宵一靠近,小凤就张着双臂要她抱,她小心翼翼将孩子接过来,听见沈修齐说:“珍姨正在给他冲奶,他想拿桌上的维生素瓶,不小心碰倒了水杯,好在杯子里的开水已经晾了一会儿了,烫红了一点,没起泡,已经涂了药了。”今宵抱着小凤走到沙发边坐下,心疼地亲亲他额角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宝宝?”
小凤厥着嘴,嗲声嗲气地说:“因为爸爸说,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,小凤是男子汉,可以自己吃维生素。”
今宵听着这话心里是又酸又甜,明明还是个点儿大的孩子,就已经有了男子汉意识。
她忍不住亲他一口:“小凤太棒啦,可是男子汉的首要任务是要保护好自己噢,小凤答应妈妈,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,好吗?”小凤听话地点点头:“知道了妈妈。”
疯玩了一天,又哭又笑还被烫到,这时候的小凤已经开始犯困,他朝今宵胸口靠过去,沉重的眼皮开始往下耷拉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:“要和妈妈睡。今宵抬眼去看沈修齐,衣衫凌乱的男人刚从浴室出来,手里还拿着吹风机。虽然清楚知道沈修齐今夜的需求,可看着怀中的孩子,她又有些于心不忍,便说:“今晚就让小凤跟我们一起睡吧?”许是同样心疼孩子,沈修齐没说什么,他弯腰插上吹风机,利落解了她的干发帽帮她吹起头发来。
待到头发完全吹干,怀里的小凤已经睡熟了,今宵抱着孩子躺上床,让沈修齐调暗了卧室灯光。
困意来得毫无征兆,今宵像是突然失去了意识般,再睁眼,卧室一片漆黑,天没亮,怀里的孩子没醒,耳边的喘息声却格外重。浅表的快.感随她清醒迅速将她席卷,她的睡裙还在身上穿着,底下却空无一物。像是漫不经心研磨一颗泡发的豆子,力没用在正确的地方,总是碾不到她需求的那个点。
孩子还在怀中安睡,她没忍住用手肘向后打了他一下。“醒了?"他的气息愈发近,唇瓣贴在她脸侧轻轻吻。不是没被他从睡梦中弄醒过,以前被弄醒了他们可以尽情享受,今夜有孩子在,被燎起的火又该如何灭?
已经被磨到骨软.筋酥了,她一开口连气息都不稳:“去,去书房吗?”沈修齐松开了她,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,可谁知,今宵的睡裙被小凤紧攥在手里,她一动,怀里的小人儿就哼唧一声,手上的力量只增不减。她无奈:“不行,我走不了,小凤会醒。”短暂离开她身体的怀抱又重新贴过来,她侧躺着,重叠的两条腿被轻轻抬起。他准确寻到了她需求的那个点去深入,她紧咬着唇,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声音明明仅是一周没见,她的身体已经过分思念,叫她身后的男人频频气喘,直要她放松一点。可稍大一点动静孩子就有可能会醒,今宵又如何放松得了?床在轻轻晃,今宵急急叫住他:“轻一点,别把小凤弄醒。”话说完,轻是轻了,可她更难受了。紧紧相连的彼此最能体会对方,他在故意又轻又慢,也将她身体的敏感度调动到了极致。等她忍不住想要骂他混蛋的时候,他带着浑劲儿的嗓音响在她耳畔:“还要再轻一点吗?”
今宵捉住他乱动的手一口咬住,沈修齐也从她齿间了解到她真正想要的力道。
如果小凤今夜有梦,那大抵是摇曳的小舟突遇风浪,他在船上历险,父母在雨中热恋。